第173章:你进来吧!
  靠山对我极尽关心,眼里的疼惜和泄出来的关切,是假不了的。
  我扔下遥控器,反握住他的手,探着头到他的面前,浅浅一笑,“不用去医院,我现在没有不舒服了,只要看到你,什么病啊、灾啊,都不见了。”
  靠山轻笑了一下,说我不舒服还这么油嘴滑舌。
  我更紧地握着他的手,撒着娇问他,“你不喜欢我油嘴滑舌吗?”
  我离靠山很近,整张不施粉黛也美艳的脸,倒映在他的瞳孔深处。
  靠山瞅着我,佯装嫌弃的说:“烦都烦死了。”
  我没心没肺的笑,说:“你烦我也没有关系,有我喜欢你,就够了!”
  靠山被我的话取悦到,眼里的笑意更浓,啐道:“真他妈能磨人,要不是看你身体不舒服,我非得狠干你一次不可!”
  靠山那边的事情处理的应该很顺利,问我说晚上有个私人酒会,要不要和他一起去。
  靠山怕我会又不舒服,说要是难受,就在酒店里休息,他自己过去也是一样的,还说他明天没有什么事情了,可以陪我四处逛逛。
  我双手搂上靠山的脖颈,目光柔软的望着他说:“晚上我陪你一起去,要是不舒服就先回来,不过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了。”
  只要不碰到盛怀翊,不发生那种让我为难的事情,我想,我是不会找借口说不舒服的。
  再者,靠山这次来香港本就没有带几个人过来,我要是再不陪着他,出席这样的酒会,更显形单影只,我就算帮衬不到靠山什么,但这种情况下,还是有一定锦上添花的作用。
  靠山说:“那晚上你就和我一起去,时间还早,你可以睡一觉,再休息一会儿。”
  我扯着靠山的袖口,半个身体都靠在了他的怀里,眼神拉丝似的泛起媚意,娇憨的说:“那你陪我睡。”
  靠山见我撒娇,一副吃定他的样子,他无奈,抿着唇抬手打到我的臋上,伴随“啪”的一声响,我娇叫着,然后再又一下拍打声中,我听到他咬牙切齿的说:“岳绫,你他妈折磨男人的道儿是真多,撒个娇都骚的不行!”
  靠山忙了小半天也累了,他脱下身上的衣裤,就抱着我滚进床单里,相互撩拨抚摸了一番,直摸得我汁水飞溅,他把东西夹在我的双腿中间,告诉我说不许掉出来,就按着我的头到他的怀里,抱着我睡着了。
  不比靠山睡得理所当然,我腿心间有个灼热的巨物,无时无刻不在撩拨我的心神,直弄得我心里痒痒的,慌乱到有想做点什么的冲动。
 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,但是是被靠山前后运动他的东西给搅醒的。
  靠山没有大开大合的干,反而是不断用他的东西摩擦我,弄的本就泛着潮意的私密,更是热乎乎的涨,又热又麻,还带着那种小虫子在身上啃咬似的感觉,搞得我心慌意乱。
  我哼唧了一声,靠山知道我醒了过来,他低低的一声笑传来,随即咬着我的耳朵和我说:“什么时候蹭出来,什么时候结束!”
  靠山自己个玩得不亦乐乎,却搞得我脸颊不住发热,还心痒难耐,我抿唇忍了一会儿,实在难以压制含在喉咙处想要发出的声音,在低低的吟哦了几声后,臊着脸和他说:“要不,你进来吧?我……有点受不了了!”
  靠山折磨人的手段,还真是层出不穷,这样要命的感觉,蹭红了我的腿心,一片火辣辣的热,然后潮湿的贝蕊里,潜藏着艳红,像是婴儿的小嘴嗷嗷待哺,我都萌生出来了自己满足自己的冲动。
  靠山有意挑逗我,问我说:“什么进来?说什么呢?我听不明白!”
  故意的!
  他绝对是故意的!
  我有些嘤嘤啜泣,沙哑的嗓音透着股难耐的婉转,我说:“你知道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!嗯……”
  靠山抬起我的一条腿,更加方便的蹭我腿心。
  他装出来一副还是听不懂我的话的样子,说:“你不把话说清楚,我真的猜不到你想表达什么。”
  说着,他更快的磨蹭我,弄的我越发心痒,好像心上长了草。
  我伸手按住靠山的东西,用力捏了两下头部,嚷着:“我说的是让这个小东西进来,你和我装什么傻,充什么楞啊?”
  靠山还是撩拨我,问我说:“进去哪里?”
  我反问他:“你说哪里?”
  我摆出来生气的样子,语气颇带威胁的口吻说:“你要是还继续这样逗我,别说我不理你了,不对,我不许你再碰我了。”
  靠山摇着头,他很为难的说:“只要你说清楚哪里,我一定让你高兴!”
  还真是该死啊!
  我问靠山:“你到底要怎么样嘛?和我故弄玄虚到什么时候?”
  我拿他的物什,往我的贝蕊中间探去,我说:“这里!还用我说的再清楚明白些吗?”
  靠山自然是知道我到底想让他干什么,他好像装不下去了,笑了一下,说:“我这不是考虑到怕你身体吃不消吗?我要是进去了,没动几下,你就叫嚷着不舒服,我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?”
  这话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啊!
  见靠山继续戏弄我姿态,我又气又痒,火急火燎似的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,到后来,我见靠山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,好像等着看我出丑似的,我心一横,直接一个翻身,抓着他梆硬的物,握住根部,拨弄了几下下面沉甸甸的卵蛋,径直坐了下去……
  赶着去酒会现场的关系,本来我没有打算和靠山做,反正长夜漫漫,他明天还没有事情要忙,随便折腾到几点都好。
  可是,他这么无所不用其极的撩拨我,还是故意的,我实在是受不住了,哪怕知道可能会误事儿,也顾不得了。
  等结束的时候,窗外已经被一团黑色取代,天际唯一一点残褪的橙红,像是要紧紧抓住什么似的,努力绽放最后一丝芳华却也无能为力,只能任由泼墨似的黑,一点儿、一点儿的吞噬它。
第174章:你不哭,我名字倒过来写
  靠山看着原本还算整洁的床上,弄的乱糟糟一片,他骂着脏话,咬牙切齿地说我又疯又野,骚到了骨子里。
  他掐着我的脖子和我接吻,吻得十分强劲有力,搅地我的舌根酥酥麻麻。
  他不肯把他已经软下来的物什拔出去,哪怕已经没有了粗硕的硬度,依旧不死心的往里挤。
  再松开我,他喘着气,和我说:“下次不许再这么疯了!”
  其实我倒也没有觉得自己有多疯,不过是坐在他的腰腹上,边揉着我身前的丰盈,边撩动着散乱的发丝到耳后,舌尖像是撩人的小猫,钩子似的舔着自己红色的唇,下面也没有停,起起伏伏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肢,荡出香艳的频率和幅度。
  但是经过我这么一弄,时间上倒是紧紧巴巴,靠山说我疯,应该是指等下还有事情却还不肯让他消停,毕竟我这么闹他,他被我磨得也难受,以至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。
  我呶着唇,说:“是你撩我在先,倒成了我的不是!”
  他不蹭我,什么事情也没有,但是既然他先发制人,把我磨的委实想了,我以其人之道、还治其人之身,也不算是我的原因。
  不过在床事儿上,也论不出来个孰是孰非,男有情、女有意,相互交换一个眼神儿,事情就顺理成章,哪里还需要辨出来个是非曲直?
  靠山说:“是你长了张我看了就想操的脸!”
  他说要不是等下还要去参加酒会,他非得好好再干我一顿不可,他说他看着我美艳的脸,骚到骨子里的身体,就控制不住他自己的欲望,不操弄我的,会憋死他自己。
  我被靠山的话逗笑了,笑的花枝乱颤。
  我抬手抚上他赤裸的胸膛,在他的身前,拿指尖像是画家手里的画笔似的,不住圈画勾缠,我说:“那晚上继续啊?”
  我娇笑着,眼神媚的不行,把拿捏男人那一套手段,发挥的淋漓尽致。
  靠山明显气息渐沉,眼神也变了色,要不是等下还要去参加酒会,我有理由相信他会毫不客气的把我按在他身下,狠狠地教训我一顿。
  靠山一把抓住我乱动乱摸的手,绷紧着腮线,从齿缝间挤出来话。
  “今晚不把你操哭,我沈修延名字倒过来写!”
  —
  我和靠山紧赶着时间,可还是晚了,到酒会现场的时候,被邀请参加酒会的人都已经到了。
  酒会的主办人是一位港商,现在主要做房地产生意,也兼顾一些其他领域的贸易输出,姓李,早些年做码头生意,赶上改革开放的浪潮,八十年代在深圳蛇口码头一带是叫得上名号的人物。
  不过干的也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,出口一些法律明文禁止的文物,还倒卖人口到东南亚,靠着早些年的资本累积,打下了坚实的人脉基础,后续内地严厉打击违法犯罪行为,他直接撇下蛇口那边的产业,带着大笔资金逃到了香港,再通过资本运作,换了身份,洗白了曾经一切不干净的行当,现在做起来了清白的买卖,成了香港当地有名的实业家。
  酒会设在尖沙咀的一家私人会馆,因为是私人酒会,来人并不多,但丝毫不影响女伴们争奇斗艳。
  很多时候,女人就是男人出门在外的名片,女人打扮的是否光鲜靓丽,长得是否赏心悦目,往往体现出来的,是男人的品位和审美。
  有的女人俗不可耐、鄙夷不堪,哪怕是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高定礼服,打扮的珠光宝气,一眼看去,也是乡野村姑,上不了台面。
  而有的女人是媚而不妖、艳而不俗,即便是裹着块破布席,也能艳压群芳。
  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被领出去有面子,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大老板、高官都喜欢养小蜜的原因,领出去确实给他长脸,也显得出自己有身份地位。
  若是换了家里的黄脸婆,指不定被怎么挤兑挖苦,哪怕是用再名贵的化妆品,也掩盖不了她们眼角的皱眉,打扮的再漂亮,也遮挡不了她们松弛的肥肉,领着这么个丢人现眼的女伴出门,男人能高兴起来才怪!
  酒会上,衣香鬓影,言笑晏晏,各式酒水和冷餐,一应俱全,悠扬的钢琴曲飘荡在各处角落,一派上流社会歌舞升平的盛景,和很多人穷其一生也够不到这样酒会的一张入场券,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。
  靠山虽然来得晚,但是他带我入场以后,主办方李董看到后,立刻撇下正在攀谈的宾客,第一时间迎了上来,热情的招呼着靠山。
  靠山与李董握了下手,说自己临时有事儿来晚了,李董赶忙摆手说不晚不晚,还和靠山开玩笑说:“你这本就是贵宾,正好是压轴出场。”
  靠山跟着笑了,从侍者手里拿了杯酒,与李董碰杯,一派谦逊洒脱的姿态,说:“还要感谢李董盛情邀请!”
  靠山给李董介绍了我,李董也把他的女伴介绍给靠山,相互寒暄了两句,也算是认识了。
  李董和靠山说着一些关于生意上的事情,我站在一旁,手擎着高脚杯,一言不发的听着两个人打官腔。
  虽说这里是李董的地盘,但是我看得出,他对靠山有所奉承,而且从他们聊天的字里行间,我嗅出李董有意打通在内地的生意,尤其是东三省那边的房地产生意,说白了,他攀附上靠山这座靠山,等同于捞住了靠山老子的大腿。
  任何想要在东三省施展拳脚的大老板,想要站稳脚跟,必须要有夯实的人脉,而靠山老子,便是东三省人脉关系登峰造极的存在。
  他处在政权金字塔的塔尖,很多时候他的一句话,抵过百十亿资金堆砌起来的堡垒,李董想要在东三省的房地产市场大展宏图,免不了要得到靠山老子的支持。
  想必李董一早就知道了靠山是邱书记私生子的事情,有这层裙带关系勾连,他必然会好好握住。
  只要和金钱有关系的一切,无所谓自己在人前做小伏低,哪怕自己是东道主也不例外。
  我甚至有理由相信今天这场酒会,是李董特意为邀请靠山而操办的!
  李董和靠山闲聊着,站着聊了好一会儿的关系,李董自觉失礼于靠山,赶紧请他过去沙发那里坐下。
  靠山随李董走到沙发区,不等落座,许老板带着杨姝,上前来打招呼。
  看到杨姝那一瞬,我先是一怔,随即反应过来她下午离开之前说她晚上有个酒会要参加,指的就是李董主办的这个酒会。
  圈子还真就是挺小的,李董这次的酒会,邀请的人数,统共也就三十人,我竟然还能和杨姝碰见。
  杨姝长得没有我漂亮,她没有嫁给许老板之前,和我相比,可以说各个方面都远不如我,当时,我是文华的台柱子,而她连文华的五姐都排不上,在文华,唯一能和我一较高下的蕾蕾,还是因为她玩得花,很多小姐不能接受的群-p、肛-活儿,她都信手捏来,最变态的时候,连欧美人都很难接受的拳-交,她都不在话下。
  也是靠着无所畏惧的勇气,蕾蕾在圈子里有了一定的名气和地位,又因为名气和地位,她自觉自己有了可以猖狂放肆的资本,所以即便是面对正宫娘娘,她也一副不服不忿的做派,以至于后续遭祸,落得个草席裹尸、衣不蔽体的结局。
  但现如今的杨姝,虽然依旧没有我漂亮,但是这一年多的包装淬炼,和在富太太圈的熏陶影响下,她头顶“林太太”的头衔,很有正宫娘娘的做派,和我们这些做二奶的女人相比,有很足的底气和高姿态。
  她穿着一身DIOR星空蓝的礼裙,欧根纱的肩带,裙裾似流沙,随着她的走动,波光粼粼,荡起层层碧波,十分好看。
  我没有穿大牌的礼裙,对比一众绰约多姿的女人,我显得低调了很多,缎面曳尾的修身黑色礼裙,单肩的设计,礼裙上除了在腰身处做了一点褶皱的设计,整条裙子都十分简单素净,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和点缀。
  我身上也没有什么昂贵的首饰加身,只是戴了一对珍珠耳钉,将头发简单盘起成髻,对比起来去沙龙造型中心做了精致妆发的杨姝,要多素有多素,素的一眼看去,快没有了存在感。
  我本以为靠山是第一次和许老板见面,但打招呼过后,才知道他们两个人早就认识,而且不仅认识,还有生意上的往来,许老板为着靠山在码头那边的生意,前两天特意从澳门那边过来香港。
  许老板介绍杨姝给靠山和我认识,不知道杨姝是不想她之前的事情被人知道,还是怎么样,她假装和我不认识,对我轻点头微笑,算作打了招呼。
  男人在一起高谈阔论,我们这些女人充当陪衬,就算聊天,也是说衣服、珠宝、化妆品。
  杨姝假装和我不认识,第一次见面的姿态和我聊着一些有的、没的事情,我也不拆穿她,也是以第一次认识的态度,和她随意聊着。
  中途,我放下酒杯起身去洗手间。
  在盥洗台前洗手的时候,杨姝出现在洗手间里,站在了我的身后。
  我看着镜子里的杨姝,保养得宜的脸,化着精致的妆容,一看就是生活优渥的富家太太,我敛下眸,继续洗着手,说:“放心,我不会拆穿你,也不会怪你,你是聪明人,不会做没有理由的事情。”
  杨姝没有动,也没有出声,默了几秒后,她踩着高跟鞋走上前,站在了我旁边的位置,也打开水阀洗手,她的声音在流淌的水声中传来,她说:“我们装作互不认识,既是保护我,也是在保护你。”
  她说许老板不知道我的身份,一旦我和她拿出来一副旧相识热络的姿态,许老板就会知道我是做什么的,到时候被看低的人不仅是我,连靠山也会被投以异样的眼光,同理,靠山也会知道她之前是做什么的。
  她说这里是香港,不是滨江,在滨江,我和她已经受尽了冷眼,在这里,就不要再自揭伤疤了。
  我有想过杨姝之所以假装和我不认识,是不想她之前做小姐的事情被人知道,所以我理解她,也不会怨她。
  她继续说:“岳绫,你说我聪明,但是其实你比我更聪明,如果换做别人,蕾蕾或者娇娇,她们见我假装和她们不认识,一定会生气,然后大肆宣扬和我认识的事情,把我之前做小姐的事情都抖落出去,到时候,别说我把脸丢到了香港,澳门那边的圈子,也很快就会知道我之前做小姐的事情。”
  我轻轻一笑,“我说了,你不会做没有理由的事情,以前如此,现在更是。”
  杨姝也笑了,说她会和我解释是不想我难受,但是她知道我会理解她的。
  等我和杨姝再回到酒会现场的时候,李董在张罗安排靠山和许老板游艇出海的事情,看到我和杨姝,尤其是面对杨姝,李董眼底闪过一抹局促。
  不比我只是对外宣称是靠山的女朋友,而且李董既然有意扩展在东三省的房地产事业,定然知道我和靠山之间的关系,而杨姝不同,她是许老板明媒正娶的妻子,哪怕是二婚,她和许老板之间也有着合法的夫妻关系。
  他如此安排靠山和许老板,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项目,他当然心虚。
  但李董未曾料想,杨姝知道他安排她男人去找别的女人玩,她一点儿也没有生气,反而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,体谅道:“诚业,你这平时忙工作忙的焦头烂额,难得可以放松一下,就和沈总和李董一起去玩两天吧,不用担心我,我会顾好我自己。”
  看得出来,杨姝是真的一点儿也不爱许老板啊,哪怕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孩子,也没有任何牢靠的爱情基础,不然,哪有一个女人能大度到容许自己的男人去找别的女人玩?